浙江寧波人。九三學社成員。1958年畢業于北大中文系研究生班。歷任保定師院中文系講師，天津師大中文系教師，教授。中國作協天津分會、中國影協天津分會理事。1955年開始發表作品。197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專著《人鬼狐妖的藝術世界——〈聊齋志異〉散論》、《〈三國演義〉簡說》、《和青年同志談談〈紅樓夢〉》，論文《漫談電影的意境創造》、《閑話影視又三題》，主編《白話聊齋》、《中國古代文言小說選譯》叢書等。《人鬼狐妖的藝術世界——〈聊齋志異〉散論》、《〈三國演義〉簡說》分獲1984年、1986年天津市哲學社科優秀成果獎，《閑話影視又三題》獲天津魯迅文藝獎優秀作品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