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無為人。中共黨員。肄業于上海光華大學。1933年參加左聯，任《新詩歌》、《文學叢報》編輯。1938年到晉東南參加八路軍，曾任西北戰地服務團記者，不久赴延安與柯仲平等人發起街頭詩運動。后任陜甘寧邊區文協副主任，中共孟平縣委宣傳部長，雁北地委宣傳部長、秘書長。1949年后歷任中國作協創作辦公室主任，中央文學藝術研究所秘書長，中央文學講習所主任，河北省文聯主席、名譽主席，河北省人大常委，中國文聯全委會委員，中國作協理事、黨組成員，全國第五屆人大代表。1933年開始發表作品。195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詩集《趕車傳》、《一桿紅旗》、《未明集》、《短歌》、《抗戰詩抄》、《清明》、《離宮及其他》、《太陽和花》、《馬頭琴歌集》、《中國牧歌》、《中國農村的故事》、《向日葵》、《我的短詩選》、《誓辭》、《田間詩文集》，散文集《板門店紀事》、《歐游札記》，小說集《拍碗圖》，長詩《給戰斗者》、《他也要殺人》、《戎冠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