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溫州人。中共黨員。1953年畢業于上海復旦大學中文系。1951年歷任中朝人民空軍聯合司令部及軍委空軍司令部見習參謀、參謀，《北大荒文藝》編輯，黑龍江省國營農場總局宣傳部副部長兼《北大荒文學》主編，黑龍江省農墾總局正處級調研員，編審。黑龍江省作協第三屆副主席、第四屆名譽副主席，北大荒文聯首屆常務副主席及第二、三屆副主席，北大荒作協名譽主席。1958年開始發表作品。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江畔朝陽》，中篇報告文學《戰斗在北大荒》(合作)，中短篇小說集《高高的天線》等。長篇報告文學《北大荒移民錄》獲黑龍江省文藝創作二等獎，長篇報告文學《中國東北角》三部曲《蘇醒》、《磨煉》、《崛起》獲黑龍江省精品工程獎和最佳圖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