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哈文學研討會在京舉行
文學是聯通人類精神世界的橋梁,而這座橋梁是否穩固,取決于各民族對彼此文化的理解與尊重。中哈兩國人民有著數百年的交往史,彼此之間的文學聯系不僅是單純的文學交流,更是歷史文脈的延續、民族精神的共鳴。
-
蕾拉·斯利瑪尼:做自由的女性,我們不必內疚
“我寧愿感到害怕,也不愿失去那些能給我帶來如此之多美好的事物,那種心靈的自由、精神的自由。你的生命完全屬于你自己,你可以聽從自己的內心,并不必因此感到內疚。”
ZUO JIA YIN XIANG
01“我只想要一個舒適的家”——簡·奧斯汀筆下的女性生存之道
今年是簡·奧斯汀誕辰250周年,她筆下的浪漫愛情故事在今天依然為人津津樂道,而她對世俗婚姻的刻畫也入木三分,在當今社會依然引發強烈共鳴。在她作品中,浪漫愛情與世俗婚姻的博弈背后是她對當時女性命運的關注與思考。盡管奧斯汀終身未婚,但她筆下的女主角卻往往以結婚為圓滿結局。為什么一定要結婚呢?
02喻榮軍談劇作家斯托帕德:相逢總是猝不及防,告別卻蓄謀已久
11月29日,英國劇作家湯姆·斯托帕德(Tom Stoppard)去世,享年88歲。湯姆·斯托帕德是英國當代最重要的劇作家之一,多次獲得托尼獎。他還是《太陽帝國》《安娜·卡列尼娜》等電影的編劇,并憑借《戀愛中的莎士比亞》獲得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獎。
03羅茲:萊蒙特的工業敘事從此開始
在波蘭中部,有一座名為羅茲(?ód?)的城市。它的市徽是一只迎風前行的小船,正如市名“羅茲”的含義。波蘭長篇小說《福地》以羅茲為背景,描繪了19世紀末波蘭工業城市發展歷程中的蓬勃與殘酷。1924年,瑞典文學院將諾貝爾文學獎授予《福地》的作者、波蘭作家伏瓦迪斯瓦夫·萊蒙特。
04海因里希·伯爾:“廢墟文學”與“德國良知”
伯爾成為德國社會集體記憶中的重要精神符號,不僅源于其文學作品持久的閱讀魅力與重讀價值,也來自他那些文章、演講所蘊含的思想沖擊力——它們至今仍在叩擊人心,引發深思。

埃馬紐埃爾·卡雷爾:我們血緣的真實歷史
在法語文學界和埃馬紐埃爾·卡雷爾的文學世界中,“非虛構小說”大致對應的是紀事或中篇敘事(Récit),指的是篇幅更短、視角更個人的作品,不少紀事作品介于小說與自傳之間;與紀事相對的是小說(Roman),指的是長篇小說。《集體農莊》正是這個體裁和方向的最新力作。
來源:澎湃新聞|漢時見 2025/11/28

安吉拉·卡特:讀一本書就像為自己重新書寫它
在這些充滿了改寫、重述沖動的故事中,卡特為我們生動地展示了她本人以及她的作品所依存的那個年代的時代精神、感受方式——質疑一切,拆解一切,重新審視從每天的日常生活到長久以來的文化規范等一切事物。
來源:澎湃新聞|黑門2025/5/13

她在半個世紀前就寫下了今日美國
狄迪恩給了我一些解答,甚至在某種層面上,她給了我很多慰藉。在她筆下,美國就是這般極端對立的交融和碰撞,一個龐大混雜、和諧又矛盾的符號系統。西部的人不會記得過去,南部的人不會遺忘過去。
來源:文匯報|許曄 2025/11/5

山本文緒:世情的洞察者
她沒想到的是,抑郁癥是一種反反復復卷土重來,且每次重來勢頭更猛的疾病。四年的日記固然是再婚生活,更是與病情的拉鋸戰。回頭看,她有五年沒寫小說。對于2000年剛以《渦蟲》拿過直木獎的作家來說,等于是在最好的創作期被迫歇業。
來源:文匯報|默音 2025/10/20

《巴黎歲月:貝克特、波伏娃和我》:寫他們,也寫自己
《巴黎歲月》其實在講一個女性學者和寫作者的生存故事。她寫自己如何在20世紀70至80年代“厭女癥”嚴重的法國知識圈被冷眼相待;在學術界被男性同行排擠;又如何在采訪中一次次被拒絕、誤解甚或羞辱。
來源:澎湃新聞|深苔 2025/9/10

無數個身影,匯聚成一個巨大而清晰的父親
或許這就是我們在浮躁的時代依然需要文學的意義吧。這兩部以父親為主題的作品,為焦急奔赴未來、迫不及待離巢遠走的我們開啟了通往回憶的一扇門,這扇門靜靜地佇立在身后,門縫里透著朦朧的過往,只要我們愿意暫時停下執著向前的腳步……
來源:文學報|林明 2025/9/5

《芬尼根的守靈夜》的語言萬花筒
《芬尼根的守靈夜》是愛爾蘭作家詹姆斯·喬伊斯的最后一部作品,用喬伊斯自己的話說,創作完《芬尼根的守靈夜》,除了等死,他已經沒有其他事情要做了。可見喬伊斯對這部作品非常滿意,認為寫盡了文學所能寫的一切,也達到了他的創作巔峰。
來源:文匯報|戴從容 2025/8/13

《塔尼奧斯巨巖》中的黎巴嫩歷史書寫
愛德華·薩義德稱該趨勢標志著一種新阿拉伯寫作的誕生,顯示出黎巴嫩裔流散作家“為扎根的流亡者和受困的難民發聲,為打破界限、改變身份、表達要求發聲,以及為新語言發聲的渴望”。馬洛夫正是這一文學浪潮中的杰出代表。
來源:《外國文學動態研究》|苗海豫2025/7/31

《契訶夫的玫瑰》:無常才是生命的常態
契訶夫把花園寫進了自己的小說。在他的小說和戲劇中,有多少或美好或凄涼的花園。花園是契訶夫文學中最重要的意象世界和意義空間。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回望那一個“荒廢的花園”——那就是俄羅斯的過去,是行將告別的十九世紀 。他也在守望一個“新生的花園”——那就是俄羅斯的未來,他無限向往的新世紀。
來源:澎湃新聞|孫竹 2025/7/23

重讀《風暴眼》:一道通往內在真實的門戶
最近因為一場文學對談而重讀澳大利亞作家帕特里克·懷特的《風暴眼》(The Eye of the Storm),相隔近三十年的閱讀感受迥然不同。信息檢索的迅捷、批評視野的拓展,以及個人生命經驗的沉積,使得這次閱讀讓我愈發感慨沃爾夫岡·伊瑟爾(Wolfgang Iser)等學者所強調的:文本意義是在閱讀的過程中、讀者與作品的互動中生成的,而非早已封存的真理。
來源:文藝報|王敬慧 2025/7/11

《控方證人》:中國院線的"史前巨獸"
懷爾德導演和電影編劇庫尼茲共同改寫了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同名小說,兩人結合1950年代歐洲戰后的背景,在“騙中騙”“案中案”的懸疑框架里加入地緣政治和鐵幕兩邊的時代議題。雖然電影編劇給情節和人物做了加法,但了解阿加莎特點的觀眾,即使沒有讀過原作也很可能在第一時間辨認出“看起來蒙了冤屈的丈夫”是罪孽的始作俑者。

法國人首次將《局外人》搬上大銀幕
不久前,弗朗索瓦·歐榮執導的電影《局外人》登陸法國院線,此前這部影片曾入選第82屆威尼斯電影節主競賽單元。早在制作之初,這項拍攝計劃就收獲了不少關注……這部電影改編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阿爾貝·加繆的同名小說

名著改編為何屢屢成為浮士德式交易
當片尾字幕升起,回過神來的我們又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一種微妙的失落,仿佛享用了一頓饕餮大餐,酒足飯飽后卻再也想不起來主菜的味道。

《法蘭西組曲》與三重感官的開啟
電影中,唯一讓我感受到“電影性”的鏡頭,是布魯諾將他創作的一組音符抄寫在信箋上,送給露西爾。當露西爾打開蝴蝶結禮盒,特寫鏡頭推近至這段手寫的哥特式音符時,我的大腦里閃過一陣戰栗。然而,客觀地說,這一幕相比于原著,仍略顯輕浮,它太像一個調情,從而損失了電影的沉重感。

法語版《櫻桃園》演繹穿越時代的啟示
盡管兩人的階級身份、性格氣質和應對困境的思維方式差異巨大,但基于心理上的相似性,他們的獨白在劇中遙相映照,彼此間的互動非常自然,甚至有一種知己之感。法國版的《櫻桃園》中,這種心靈上的互通體現得淋漓盡致……

世界文壇










